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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子为什么要灭掉你？你我无冤无仇，我灭掉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“生灵与劫，本是对立关系，吾灭生灵，生灵灭劫都为规律。”
姜独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好笑之事。
“哈哈哈，你一个至高大劫，现在竟然搁这给我说规律，咱们都已经走到如此地步了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为我等制定规律？”
“自身所想，即为规律。”
“好一个自身所想即为规律，那你自身想要灭生灵吗？”姜独问道。
“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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