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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柳翻了个白眼，“我一个糟老头子，又不认识他，他等我做甚？”
“难不成会是等我？”苏航耸了耸肩，“我也不认识他，更不会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糟老头子约会！”
杨柳额头上布满了黑线，“不是等我，不是等你，难不成是在等我师父？”
“等你妹！”苏航瞪了杨柳一眼，想踹他一脚。
杨柳干笑一声，知道佘小蛮是苏航的禁忌，不敢多开玩笑，“刚刚和他说话的是你，我看，他等的定然是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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