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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是几转几重？”苏航问道。
柳如絮听了，苦笑了一下，“奴婢不才，连第一转都没能达到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”苏航瞳孔骤然一缩，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以柳如絮的功力，天道境的强者，居然，居然连第一转都没有达到？
这可能么？
柳如絮却并不像是在开玩笑，“当年，奴婢费劲心机，获得无尽业力，本有可能突破一转境界的，但可惜，被主人你扰乱，再则，奴婢所得的功法并不完整，以至于大量的业力都无法炼化，事倍功半，原本还有天道境三品的境界，这些年下来，境界一路跌退，当奴婢从封印中醒来的时候，只有天道境一品的境界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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