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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启明立刻乖巧的坐在闻寒面前，老实道，“警察叔叔你快问吧，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！”
“你们拿了酒吧的酒之后，都卖到什么地方去？”闻寒开门见山。
林启明觉得自己菊花一紧，整个人都仿佛被定住了，不敢乱动，“警察叔叔，我，我没有偷拿酒吧的酒。”
“嗯？”闻寒挑眉，显然是一脸不相信。
林启明心理素质也不行，立刻老实交代，“警察叔叔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怕，我，我就拿过两次，也没卖多少钱，你，你别告诉我老板，我立刻打电话让我妈送钱来赔偿。”
闻寒冷声道，“你先说，你都卖到哪儿去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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