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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!唉!”朱军南连叹两声,声音忽然哽咽起来,“秋奎来电话,玉柱,玉柱他刚刚过世了!”
“嗯……”张凡默默一下,无力地摁掉了手机……
第二天上午,周韵竹打电话约张凡去研究一个商业合同。
两人搞了一上午,终于把合同的内容细节搞定,正要吃午饭,宫龙生突然打来电话,要请张凡和周韵竹一起吃午餐。
周韵竹有些吃惊,张凡猜测,宫龙生是要谈铜矿合作的事,便把昨天在朱军南家两人约定的事说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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