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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林闻言说道：“所以，99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连晋一没说话了，反倒是颜如水解释起来：“因为律令的规则，所有参与的人都不可能透露任何消息，所以我们也不知道，只是能够通过某些迹象，做出简单的推测而已……”
陆林听了，没有再多问。
众人又瞧了一会儿，等到那些红眼水鬼散落各处，街上不再密集之时，连晋一提出回去。
他们这边过来有些匆忙，而且在百货大楼那边作了许多布置，相比较于陆林这边，他们更愿意留在百货大楼那边度过这一夜。
说完连晋一跟陆林说起，邀请他一起过去，驻扎百货大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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