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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五重天的虚界生物都已经被张子陵清理干净，李长空究竟抱了哪条大腿，恐怕除了李长空，谁也不知道。
当然，这对张子陵来说，也不重要了。
反正都是死人！
李长空见张子陵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，也不恼，继续道：“本座早就听闻帝君张墨云有一子流落在外，本以为你早就在虚界降临之时便尸骨无存，却没想还能回来。”
“不过也无所谓了，不管这三千万年来你都经历了什么，以你现在的表现来看，你还不足以配上帝君的位置。”
“张墨云的混沌之种，如今在你身上吧？”
李长空对帝君殿出手的根本原因，就是为了张墨云的混沌之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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