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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北辰点点头，“季市长确实开拓创新、很有远见。还有，那个白小升……我想您一直以来，对他还是不够重视！”
穆北辰语气加重道。
“白小升？”苏姝一愣，看着穆北辰，笑道，“北辰，你似乎对他一直很上心嘛。上一次，去中京，也是你第一次告诉我有这个人，而且很看重的样子，那会儿过去，我都不知道他竟然取代了宋长空。不过回去，我想了想，你好像一早就知道，他当了中京传媒总经理。”
苏姝也有点奇怪。
要说穆北辰跟白小升是熟人，看着又不像，不是的话，他对那个白小升了解的程度，可不一般。
穆北辰笑了笑，也不解释。
“重视对手是对的，不过我还是不信，他能比你厉害，这一次，我想还是季明阳的问题。”苏姝美眸微凝，“他太了解我了，自然也清楚我欣赏的人是什么风格，他是有针对的，来对待这次汇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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