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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向阳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吱声,又点了一支烟,深深的吸了一口,将口中的浊气和烟雾全部吐了出来,这支烟他仅仅吸了一口,就将烟蒂死死地按在了烟灰缸里。
“你觉得我像在和你开玩笑吗?张队长……”钟向阳一本正经的问道。
张明亮明白今天如果不给钟向阳一个交代,他很可能就走不出这间办公室。
“钟局长,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……”
“直说?你的意思是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你就不怕把话说开了伤和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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