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沃尔特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可以理解，你想知道吉娜医生的建议吗？”
梅森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沃尔特说道：“她建议我成全他们两个。”
“其实，柏妮丝并没有接触过中情局的机密，她看过的那些档案，都已经过了保密期。”梅森说道：“吉娜医生再怎么说，也是个女人，所以才会站在柏妮丝的角度，或者说女人的角度去给出建议。”
“我对吉娜说了，我会认真考虑这件事，前提是我从大局的角度出发。”沃尔特说道：“现在，这话我要再对你说一遍了，我很认真考虑柏妮丝和他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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