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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那会儿不知道，在府学读书的时候，他一个初来乍到半途插进的学生，和周围的人都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，没有交情好到谈论家里的地步，很多人见他每日匆匆来匆匆去，又不是住在府学旁边，又不跟人一道出去耍玩儿的，自然将他和那些下了课后努力挣钱的寒门子弟挂上钩了。
后来他为了攒私房钱卖了几次诗文，因郑家的书肆给的价钱高，郑老板也是个和善的读书人，对念书好的后辈尤其照顾，所以和沈珺熟悉了一些。
这一熟悉，便不知道啥时候对方起了心思。
但其实那位郑姑娘，加上今日，他统共就见了三次。
一次是他递诗文，被郑老板邀请去后院喝茶，茶水是郑姑娘端过来的。
一次他过去郑家书肆买书，郑老板不在，那郑姑娘主动过来说话，又要给他推荐书籍，他还未来得及出口拒绝，当时恰好被书肆里其他学子瞧见了，当即便起哄了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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