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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面是狼，后面是虎！没办法啊！”马光严就又叹了一口气说道，“但是这这狼，总比虎要好一点，更加容易对付啊！”
“德凯，话我撂在这儿了，你如果不跟周市长站到一头，你信不信，不出三个月，你这金融公司老总的位置，甚至是你管委会副主任的位置，都保不了！”马光严语气略带威胁地说道。
“我是不想动你，恐怕到时候周市长都要把你动一动了啊！没办法，他在洪涯县，就只指挥得懂咱俩，所以他是必须要拉上咱们的，但是这也是我们的优势。”马光严又继续说道。
“如果成功，你别说副处，正处都捞得上！”马光严笑着说道，连声调都压低了几分，“你自己掂量掂量，该站哪头儿？”
“马县长，您说我还有得选吗？”杨德凯苦笑着道，他现在也没得选了，在洪涯县，如果说跟聂飞没深仇大恨，哪怕是没大年三十的那个案子，杨德凯都可以投靠过去，大不了夹着尾巴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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