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间极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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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姨奶奶还说：实际上，宁无双回了民调局之后，局里就已经结案了——水鬼杀人、沉船。

    有了结果，就没人再去碰这个案子。

    可宁无双不愿意，他不甘心，在归国到死亡的三年里，他做了很多调查，研究了很多阴人手札，才查明了四艘渔船沉船的真相。

    “真相是什么？”我问。

    小姨奶奶只说了两个字——猎头！

    她说的猎头，可不是咱们平常找工作时候的那种猎头，它是一种野蛮的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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