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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是法师还是牧师?”老法师回答,“我不需要那些画地为牢的称呼。”
“……你现在就把自己当成神是不是也太早了一点?”柯瑞尔忍不住讽刺。
卡马克的视线却落在一言不发的埃德身上。那眼神冰冷又粘腻,像某种冷血的动物……像蛇。
埃德浑身发毛地反应过来,他曾经有过相同的感觉——在波兰蒂图书馆的地底,面对那条看不见的蛇的时候。
“说起来,你又是什么呢?”老法师低声问他,然后自顾自地笑起来。
“……维罗纳大师在哪儿?”埃德开口问道。他还记得他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……即使那不过是个诱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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