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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吉焦急等待。
这种地方本不该是自己过来的。
可惜，他上了贼船。
目睹约翰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后，他可不敢再用钱多事小来形容这位老板了。
“你为什么会跟着他工作？”福吉询问费迪南德。
费迪南德说道：“因为他有钱。”
“可你没看到吗？”福吉夸张道，“他让一个人杀死另外一个人。”
费迪南德也有些犹豫，他太想要变得有出息了。
种种事实告诉他，除非在约翰的身边，否则他永远只能够是布鲁克林的一个混混。
“那不能怪他。”
“不怪他还怪谁？”福吉觉得费迪南德疯了。
费迪南德只好说道：“他有病。”
“什么？”福吉一愣，“你是说他有精神疾病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他说过他以前动过一个手术，就变得有些不正常。”
提及这件事情，作为第一个见证约翰那种状态的人，费迪南德的手掌缩了缩，“他大多数还是正常的。”
福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如果是因为病的缘故，刚才那件事情倒是可以自我安慰理解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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