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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大年看了一眼口供，马上拍了拍桌子，“胡说八道你们都想干什么，想造反吗？胡家国，作为副局长，就可以做这样的事情。从今天起，你就不用来上班了。我会如实向上级反映你的问题。”。
胖子的脸色马上就变了，“局长，听我给你解释。我…“.
“不用解释，你可以向上级解释。”。
张大年说完话后，他赶紧走到王立面前，带着歉意的微笑说道：“下属无知，这让王先生大吃一惊，我一定会整顿办公室纪律，严格约束下属。”。
张大年对王立的态度直接惊呆了几个下属。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主任今天会疯掉，而且他对当地的一个农民还那么客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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