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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……呼……”
澹澹的烟雾从鲜艳的红唇中吐出，缓缓飘上了高空，和制药厂上弥漫的硝烟混杂在了一起，逐渐不分彼此。
李苑坐在倒塌的屋檐上，微微眯着双眼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。
秦陌就坐在她的一旁，两人静静的注视着天边映照着的云彩，享受着片刻的安宁和闲暇。
安全局的其余人此时正在对制药厂进行搜寻和清扫，李谋则是先一步离开了这里，去治疗腹部的伤势了。
反正现在都不到四点，距离晚上还早。
李谋已经提前给古堡打过了电话，让他们准备丰盛晚宴，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，秦陌跟着李苑一起去就行。
“既然你是觉醒者，怎么从来没有说过？”李苑右手夹着烟，把刘海撩到耳后，忽然开口问道。
闻言，秦陌微愣，这个问题问的，竟是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总不能告诉李苑自个儿一个月前其实还是个普通人，真正成长起来就是这三十来天的事吧？
这是必然不能说的，二十三岁的s级就已经足够令人震惊了，要是一个月的s级，那可就属于惊世骇俗的级别了。
现在的秦陌，虽然有比肩s级的战力，但还没有能够对抗全世界的资本。
自古贪欲祸乱人心。
况且，谁知道s级上面还有没有更强的觉醒者？
于是乎，秦陌稍稍顿了顿，随后道:“其实，说不说都没什么影响，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选择。”
听着这般回答，李苑扭头瞧了他一眼，微微点了点头。
她忽然想到了之前跟秦陌一起吃饭闲聊的时候，他跟自己说过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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