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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6章 鞠躬道歉的难度
最终，在众人的嘲讽目光中，马天明朝张灿两人微微弓着身子：“两位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停下！你这是鞠躬吗？鞠躬不说身体呈九十度吧，最起码也得弯腰四十五度才算是鞠躬！”林中天不满道。
他是故意这么说的，就是想要刁难下马天明。
马天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。
对于普通人而言，四十五度弯腰鞠躬简直不要太轻松，甚至有些人还能做到近乎九十度鞠躬。
可对于他来说，别说四十五度鞠躬了，就连三十度鞠躬，那都是难如登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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