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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。”
“什么？”董清雪歪了歪头，似乎忘记了楚龙刚刚问过自己什么。
“花颜。”楚龙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，然后盯着她的眼睛问：“你没把她怎么样吧？”
“回答这个问题之前，你能不能先解答我的一个疑惑？”董清雪用双手支撑着下巴，完全没有吃饭的意思。
看来她压根就不饿，越菜对她来说也毫无吸引力，之所以来这个馆子，只是找个理由罢了。
“你说。”楚龙早上已经在景家吃过了，时间隔得这么短其实也不饿，于是抽出几张面巾纸擦了擦嘴上的油，“我知无不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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