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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间里欢声笑语没断过，陆竽被气氛带动，喝了两杯酒，接到江淮宁的电话时，她已经吃饱了。
没打扰其他人，她悄然起身离席，站到落地玻璃窗前，对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接通了电话，声音轻柔得像水，也像醇香的酒液：「喂？」
江淮宁说：「在跟学生会成员聚餐？」
陆竽一听到他的声音，嘴角就会悄悄上扬，自动泄露她的情绪。
「你怎么……」
陆竽刚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，转念一想，他偷偷了她的微博，而她半个小时前，发了一张聚餐的照片，拍了桌上的菜色。
她至今不清楚江淮宁的微博id是哪个，以前问过他，他要保持神秘，不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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