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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李垂文这种级别的人物，通电话并不是直接拿手机就拨号，而是先通过下一级的秘书建立对话，由他的办公厅先联络对方。
形式上就像机关领导，秘书办的人会先行联络沟通，协调好时间、形式、对话内容等等，然后双方才建立正式的通话。
只是在秘书商议好通话时间后，李垂文又因为重要他事而推掉了这场电话，他坐上飞机去了燕京，而将商讨的工作交给了赵辉。
等他终于从海里的工作会议脱身出来后，才询问了赵辉进展。
赵辉已经与姚军聊过，现在他汇报：“对方态度很明确，可以帮李总花钱消灾，具体数目意思意思就行，主要是想交个朋友。”
“啥玩意也配跟我交朋友！”
李垂文只觉得对方毫无诚意，他都让头号管家亲自过问，还搁那跟我讨价还价，数也不说清楚？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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