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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女士，你的这份计划书还不错。”
秦牧之坐在办公桌前，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文件，说道：“不过，就是规模略小了一点。”
十亿的生意，在秦牧之的嘴里，还属于小规模。
这让姚芬的嘴角都不由轻轻抽了抽。
姚芬恭恭敬敬地说道：“秦总，我知道这点钱，心擎不一定入眼！但生意，总是一步步做起来的嘛……我可以向秦总您保证，今晚我就正式接手段家，在我姚芬的带领下，三年之内，规模将扩大最少三到五倍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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